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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邓氏一样震惊的还有邬家其他人,除了邬老太太,内心全都翻江倒海的不是滋味。
蔡氏原有的那点优越感,瞬间塌了一大半,这样的容貌就算没有外家帮衬,无根无靠,男人估计也趋之若鹜。
她转头看自己的丈夫,果然发现大郎都看呆了,连三郎也一脸惊讶。
蔡氏和邓氏不约而同的掐了自家男人一把,看什么看,那是二郎的媳妇,做兄弟的怎么能直盯着别人的媳妇看。
腰间被掐疼的大郎三郎,虽然收回了目光,内心却嫉妒得火烧心了。
如此绝色的女子怎么就落入二郎手中?
就他那块木头就该配个丑村姑才对。
早知吉水河能捞到这么漂亮的媳妇,他们也去了,有这等颜色的女子就算冒险也值得。
但腰间的疼痛提醒了他们,他们已经有媳妇了,没机会了。
邬老太太像个老太君一样坐在正位,对于容貌出挑的二儿媳,她觉得娇里娇气,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,要落力调教才行。
受了礼喝了新妇茶,邬老太太一脸正经的说:“你既然嫁入了我家,就是我邬家的一份子,家里家外的活计要懂得见工就做,不要躲懒,邬家不养无用之人,你要记好自己的本分。”
绾娘敛着眉眼低声应下。
心头却是有点忐忑的。
她家务活做得不好,田里活更不会做,不知道婆母会怎么责难。
敬完茶才吃早饭,绾娘刚想坐下来,老太太就不高兴了:“做媳妇的该动手摆饭,哪里有坐下来等吃的道理?”
绾娘眨巴了下眼睛,有些无辜的“哦”了一声。
进门第一天二郎媳妇就被婆母教训。
蔡氏和邓氏看着她无措的不知从哪里着手,内心都在偷笑,当自己是千金大小姐,等着人来伺候呢,真是好笑。
也不看看自己嫁的是什么人,这里是什么地方。
邬二郎带绾娘去了厨房,把一盘杂粮饼交给她让她拿出去。
然后自己捧铁锅的粥出去,给每人都装了一碗粥,才示意绾娘坐下来吃。
这行为妥妥的违反了邬老太太要调教儿媳的本意。
没等绾娘捧起粥碗,邬老太太啪的一声就把筷子拍到了桌面上。
众人都心头一凛,立时放下了碗筷。
只有蔡氏不受影响,她有孩子在手要喂孩子,不算不敬婆母不聆听婆母教诲,所以不管有多大风暴也刮不到她。
其他人要在邬老太太说话时,保持一心聆听的姿态。
于是绾娘就看到除了大嫂外,其余大人都正襟危坐的看着婆母。
而婆母正满目怒容的看着她和她身边的二郎。
绾娘纳闷了,又怎么了?
如此简单的早饭动一下手就已摆好,怎么还不吃?
邬二郎在母亲的厉目下没有如以往般回避,而是低声的说了句:“她刚来,还不懂,我来做。”
这话如同火上再泼一瓢油,邬老太太当即呵斥出声:“刚娶媳妇就忘了娘,谁教你的。”
这劈头盖脸的罪名让邬二郎无从分辩,只能沉默。
被婆母突然高声训斥惊了一跳的绾娘,微微蹙了蹙眉。
新婚第一天婆母就说这样的话,如此的下马威是不是下得刻意了些。
在华家,没人如此对待她,不管当她是病人还是义女,该有的尊重都有。
而邬家在她过门次日一大早,婆母就一副凌驾于人的姿态,这婆婆架子是不是摆得大了些?
绾娘潜意识里彭拜着的一股骄傲,让她不自主的端了起来,坐在木桌边,身姿板直,神色透隐出丝丝冷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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